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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陈虎再次见面是在三天后,等高考成绩出来的日子里余书空闲许多,两人坐在陈虎家开的茶馆里,墨绿色的浓茶飘出一股清香味。
  陈虎知道春节前余书就已经进了沈家大门,该说的也说清楚了,除中间出现的小插曲,而这段小插曲也造就了沈晚酌如今的处境,高考他去了,但听说过段时间就要走了,具体去哪,谁也不知。
  “我打听过了,沈晚酌这次去的地方很远,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回不来,你可以暂时把他忘掉。”
  余书垂着眸,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话说也够蹊跷,沈家是怎么突然知道他的事。”说实话陈虎也觉得疑,在此之前他已经打定了在隔日把视频以私密的方式发给沈从文,让他在聚会上吃瘪,但下午却收到了余书去过沈家的消息。
  消息不可能凭空传入耳中,是谁说的他也查不出。
  余书说:“已经无所谓了。”
  提前让他脱离沈晚酌也算是一件好事。
  面对傅斯年,陈虎也不好办,傅家最近风声紧密,不知在闷声干些什么,除非有什么大事泄露,否则凭陈虎难以下手。
  陈虎说:“你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离不了傅斯年就离开a市吧,换个地方生活。”
  余书沉默了,他当然这样想过,但总要给余母一个像样的理由。
  放在桌前的手机忽然闪烁了下红光,一闪而过非常短暂,细小的动作还是被陈虎察觉到了,登时冒了冷汗,“傅斯年好像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
  余书警铃大作,“装了定位”四个字在脑海中无限循环,原来从始至终他所在的一切定位都精准无误的被傅斯年收在眼中,包括那天被沈晚酌监禁。
  陈虎默默出声:“真是个疯子”
  一个新的问题浮现上岸,那么他与陈虎见面傅斯年是否也知道?
  答案显而易见,十有八九早已戳破,陈虎暗骂了一声,看向余书:“你暂时不要用这部手机了,电话卡也不要用。”
  说着他拿出一部新的手机递给余书,“这里面有我的通讯电话,估计傅斯年也盯上我了,我已经拜托雷哥在其他城市安顿好了,你考虑一下,这是最后的机会。”
  余书要走,陈虎也需要躲一段时间。
  离开不是唯一的办法却是最好的办法,不久余书点了点头,同意与否还要斟酌,“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
  陈虎看着他,一时在他的身上看不出昔日的身影,尖石磨久了也会平,“余书,对不起,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样。”
  余书轻笑了声,怪他吗?不怪,是他把自己送入了地狱。
  一路上像是踩着污泥一样迈不开脚,余书想了很多很多,最终还是决定和余母坦白一切,时间似乎是刀刃,回忆藏得再深刀刃还是能不留痕迹的剥开。
  周末的天余母在家歇着,门一开就知道是余书回来,余母在沙发上缝着衣服,今天她心中如同压了黑云般喘不来气,刚刚还不小心用针扎到了手。
  这一天总归还是来了,余书走到母亲身边坐了下来,缓缓道:“妈,我想和您说件事。”
  都说亲人之间心连着心,余书现在是何等心情余母也有所感受,紧张又担忧的望着儿子。
  余书深吸了一口气,说:“妈,我们搬家吧离开a市。”
  余母静静地看着他,在儿子的口中他听到了一段屈辱又悲愤的过往,余书几次调整呼吸面带平静的徐徐道出了一切,最后又说:“妈,您千万别激动。”
  得知儿子竟遭受了这种非人对待,余母眼眶微红,自愧是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余书,紧紧抱住他的背,“是妈的错,没有保护好你。”
  余书鼻头酸涩万般难受,转而又安慰母亲:“我们换个地方生活,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余母拍拍儿子的背,“好,好,我们永远离开这里。”
  抹了把眼泪,总该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余母问:“那个人是谁?”
  余书不想再对母亲有所保留,刚要开口时门铃却响起了,开了门他心中一咯噔,来的人是傅斯年。
  屋中的余母还在伤心的抹着眼泪,还不知道伤害他的人就是傅斯年,心疯狂跳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蹦出喉咙,余书拉着傅斯年的手往外走,“妈,我同学找我有点事。”
  还没听清余母的回应,赶紧把门带上。
  “不欢迎我?”傅斯年微微挑眉。
  余书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看着他,“没有。走吧。”
  傅斯年喜欢他自知的举动,笑道:“带你去玩。”
  带着余书来到一所会场,直径上了楼,这会儿天色微微黯淡了,露天的场地刚好没遮住天景,一抹紫色的云霞横在天上,四处都是人狂欢,游泳池极大,房里面开着香槟摇滚,房外面男男女女摇摆。
  他很排斥这样的场地,可为了顺逆傅斯年只能留下。
  “傅哥来了,这谁啊?”
  “还用问啊,傅哥带来的还能是什
  么。”
  眼神明惠,不知谁吹了声口哨,傅斯年笑道:“带他来玩玩。”
  “他”,情人?恋人?当然是前者怎么可能会是后者。
  余书巡视了一圈,发现这里有星华的同学,大多数是不认识的,倏地有人拍上了他的肩,一张熟悉的脸近在眼前。
  “还记得我吗?”表面虽然和谐,但语气有着几分其他意味。
  在海岛别墅里的,晚上摸进房间的,叫何远。
  傅斯年只是笑着,没打算帮余书打圆场。
  余书冷着脸,“不记得。”
  何远脸上明显吃瘪:“没事,我记得你,当时可让我脑袋开了花”
  当时本来快要吃进嘴,却被带来的红酒破坏了,脑袋缝了数针至死都忘不了脑袋开花的感觉。
  傅斯年不像是沈晚酌,沈晚酌讨厌碰过他碰过的东西。
  何远直勾勾盯着余书,恨不得当场办了他以解当初之痛,还没等开口傅斯年就把余书带了进去。
  坐在不适的热闹场地余书略显仓促,尽量把自己缩在小角落内不被人注意,可傅斯年在的地方哪都是亮眼处。
  “待会给你准备的有惊喜。”
  余书淡漠着,也许又是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别过脸不去看他,震耳欲聋的音乐震的难受,没一会儿又进来了一个人,他没抬头自顾自盯着面前的酒杯。
  “沈哥也来啦,好久都没见过沈哥了。”
  余书征了一瞬,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冷淡的眸子,沈晚酌也看着他直到余书移开视线,猛然站起了身,“我去上个厕所。”
  不管不顾便出了这里,呼吸到外头空气的时候余书才好受一点,说是去上厕所只不过是借口,他想单独待一会儿。
  何远走到他身边,“真没想到,傅哥还没抛弃你呢?”
  余书以沉默相对,抬起头看向别处,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女生身影,那是陈萌。
  她并不是单独来的,身边还坐着一同玩的女生。
  余书面色瞬间不好了起来,站起身快速走到陈萌身边,见到他陈萌也有些吃惊,“余书,你也在啊。”
  他有那么一瞬间明白了,傅斯年说的惊喜是这个。
  他不能把陈萌带走,但心沉甸甸的,继而转变为怒火转身就想找傅斯年。陈萌身边的女生又碰了碰她,小声说:“快呀,今天多好,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陈萌被说服,站起身追上余书,最终拉住了他。
  陈萌红着脸,心跳加速,害羞道:“余书,有句话我很久就想对你说了,可我没那个勇气,我怕我说了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但是现在毕业了,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了,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一句话终于尘埃落定。
  陈萌的心他不是没感受过,只是余书不想伤害这个玩了六年的朋友,他以为陈萌会慢慢淡化对他的心意,还有种可能,也许没有发生过不好的事,他也在毕业后答应陈萌。
  但,这终究不是想象。
  等待的过程极度煎熬,已经有好几道目光朝这边看来,余书沉默着,直到有一只手托住他的下巴并抬起,温热的唇已经贴上。
  “唔!”
  余书猝然推拒开傅斯年的胸口。
  陈萌不敢置信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几次都快软倒。
  傅斯年亲昵的摸着余书:“喜欢吗?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手中的拳头已经紧握,余书还在控制自己,克制道:“不好意思,陈萌。”
  说着他退了一步转身而走,先傅斯年进了房中,余书有些失控情绪得不到释放,他仰头猛灌了一口酒随即揪起一个人的衣领,在他们的目光中吻上那个男生的唇,难舍难分,连同舌头都钻了进去。
  男生从未亲过那么软的唇,那么甜的味道使他禁锢住余书的腰,忘却了这人是谁带来的,只想深深探入又深深感受。
  余书被拽开,拽他的人是沈晚酌,“你疯了!”
  余书甩开他,看向傅斯年:“傅斯年你满意了吗?要让我和他睡吗?”
  傅斯年的表情阴沉了些,紧紧盯着余书。
  余书寒笑一声,拿起酒瓶死灌了会儿,那男生忍不住的想去摸他的腰,当即一声酒瓶的碎裂声当场响起,吓得男生缩回了手。
  再也不看任何人的模样,余书决然转过身离去,只留下个背影。
  出了会场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他同时也清楚直到傅斯年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不管放过与否都已经无所谓。
  余书拨了个电话,那头很快通了,“陈虎,我考虑好了。”
  当天夜里下起了大暴雨,雨势激烈又凶猛像是洗刷整座城市一样,凌晨两点他与余母坐上了雷哥的车,最后看了一眼那间已经熄了灯的小屋,余书摇上了车窗。
  一路曲折,昏暗的天渐渐被黎明打破,日头的光辉照耀大地,再过一会儿天该大亮了。
  天亮了,驱散了身后所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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