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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一点光线也看不见了,别墅唯二的住客全都泡在泳池里,肢体纠缠,离岸边还有很远距离,没有人开灯,黑暗完全笼罩了所有的区域,伸手不见五指,到处一片寂静。
  唯独泳池水声激烈,而且仿佛快要到了一个奇异的极致,轻柔安抚的男音变得低沉嘶哑,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而拍水声和咳嗽声则是急促的拔高,仿佛马上要窒息一般。
  这出戏十分诡异,若是闭上眼只听声音,便会以为是一个人在救另一个人脱离溺水,但若是不听声音只看画面,就会认为是一个人搂着另一个人在水里猥亵强奸,不然后面的人怎么会搂着前面的人搓揉奶子和身体,胯部还一下接一下的往前面的人屁股上顶弄?可奇怪的是,前面的人不躲不避不挣扎不叫喊,挣扎的姿势都像是教科书上描述出来的一样,重复而虚假。
  只是天色过于黑暗,两个人的表情也被夜色淹没,让人看不明白这出罗生门到底哪个才是真实。
  说实在的,狄昊有点失控了,他本不该这么明显,用勃起的阳具去一次次撞击对方的肉臀,甚至卡在缝里摩擦顶弄,那东西又粗又硬,别说顾星然不是真的溺水,就算真的溺水了,也不可能毫无察觉,他表现的太过明显了,和他一开始的只是偷偷试探一下的打算完全不相符,可是他真的有点控制不住。
  黑暗的环境,禁忌的关系,性感的泳衣,自己长期的禁欲和对方蓬勃亢奋的肉体,都让他没办法再表现的云淡风轻,加上他没办法看清对方的表情,更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抗拒,这都让他欲火中烧,有几次顶的狠了,若不是有泳衣的阻拦,他差点就捅进穴里去了。
  每到这个时候,顾星然的咳嗽就会戛然而止,只是身体弹动,双腿夹紧打着摆子,被男人抓在手里的阴茎喷出粘稠的体液,肉臀左右扭动着,似乎是有些无法伪装了,只能用双手拍动水面,溅起水花来补救。
  而这更让狄昊兽性大发,恶狠狠的撞击着肥美的股缝,几乎把菊穴硬生生的撞开一个小眼儿,顾星然忽然双腿绷直,僵硬的抽搐起来,而狄昊也同时感觉到手里的性器猛然喷出了一大股黏腻滚烫的液体,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指,感受了一下这种滑腻的感觉,只觉得欲火更旺,修长的手指本能的顺着茎身往下滑,抓住了下面柔软的囊袋,触感十分柔软舒服,他没忍住,揉弄了几下。
  “呃嗬!”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哀喘,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但只有这么一声,就被主人狠狠的咽了回去。
  从一开始纠缠到现在,顾星然的气息一直控制的十分完美,他只会发出溺水状态的咳嗽,缺氧的喘息,只靠声音来辨别,没有任何破绽,他就是个溺水者,任人摆布,无知无觉。
  唯有这无心插柳的几下动作,竟是生生的逼出了他的一声迷乱失控的尖锐喘息,一切迷障都被风吹散,狄昊仿佛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兴奋到不能自已,他继续用力揉搓着囊袋,但顾星然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对此狄昊也并不失望,他被刚才那声喘息刺激到了顶峰,此时双手都在用力,顾星然的囊袋和一只乳房都被掐到变了形状,奶头从指缝里拱了出来,硬邦邦的挺着发抖。
  一声无法自抑的低吼过后,一大股液热在肉臀周围散开,狄昊抵着顾星然菊穴的那个小眼儿射精了。
  顾星然身体骤然软下,几乎无力再挣扎,狄昊连忙把他拖到了岸边,这时候离顾星然溺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若是真的溺水了,早就神仙都就不回来了,可直到这时两人才拖拖拉拉的上了岸。
  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星然直接闭眼昏睡了过去,而狄昊也没有多此一举的给他按压胸腔,直接将人裹上浴巾一把抱起,送到了他的卧室里,简单给他盖上被子,便关门离开了。
  本来呼吸均匀的顾星然,在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忽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门外,目光闪动,又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但狄昊却没有这么好的睡眠了,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的琴房里,静静望着楼下回复了平静的碧蓝泳池,微风吹过,却只掀起微弱的波澜,和之前水花四溅热闹不止的情景截然不同。
  他脑子里仍旧有些混乱,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好像是勘破了一个秘密,接着就做了一件对不起儿子的事。
  他儿子有无数红颜知己和蓝颜的灵魂伴侣,但最喜欢的好像就是顾星然,毕竟是辛苦追了几年才追到手,长得漂亮爱好还是游泳,简直是踩在了狄云凯的偏好点上。
  不过现在狄昊才发现,何止是顾云凯的偏好点,分明也是他自己的偏好点。
  尤其是顾星然的丰乳肥臀,他不知道能不能引起勃起障碍的顾云凯的喜欢,他自己却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有点不能控制。
  但要不要这样做?
  更何况,顾星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顾星然的态度,他有无数的疑惑,原来顾云凯说的话,私家侦探的调查,下午对方自渎的一幕,还有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都
  搅在一起,成了一个毛线团,他发现自己关于顾星然的理解和认知变得十分矛盾,不能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说是性冷淡,但又是自渎又是不抵抗,说是勾引,但却始终态度冷淡疏离。
  实在想不明白,他便摸出手机,开始查阅有关于双性人的一些事情,这些是他以前从未想要了解过的。
  这一看就差点看到了凌晨,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狄昊的手机页面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小论坛的帖子上。
  发帖人是个双性人,他在帖子上面写明了自己的苦恼。
  减去长篇大论的身体科普和生活中的琐碎抱怨,狄昊提取出了他想要的重点,只有一句话。
  【年轻时身体敏感,所以格外反感做爱,可身体发育成熟后,又性欲旺盛,期盼得到满足,总是无法抗拒任何快感,甚至需要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才能填满欲望。】
  狄昊盯着这句话,足足盯了一个小时。
  直到眼睛都开始酸涩,他才按灭手机屏幕,叹了口气。
  他儿子这绿帽子带的真的不冤,顾星然已经够不容易的了,相信他当年不喜欢做爱的确是真的,就和不能人道的狄云凯结了婚,以为过上了理想中的好日子,结果身体又发育成熟了,从成年领证到现在六年了,一直无性婚姻,都没出轨,就这么硬忍着,住到这里还是被他儿子安排过来的,又很倒霉的遇见了他,恰逢其会的被看见自渎,还被公公给玩弄的无力反抗。
  这么看来,最大的过错在于他,但狄昊并不是个喜欢自责的人,他成名多年,自有骨子里的骄傲,甚至有点专制和大男子主义,他并不认为都是自己的错,任何一对夫妻都是这样,一开始合适,不代表一辈子合适,当顾星然身体没发育好的时候,他和狄云凯是合适的,但当他发育成熟后,就不再合适了,甚至直白的说,是非常不合适。
  没有今天的他,也会在以后出现别人,对于欲望强盛的人来说,不可能一辈子都能忍耐着过无性婚姻,总会出现某个人,让顾星然彻底解放欲望,离开狄云凯。
  他只是把这个炸弹爆发的时间提前了而已。
  至于他儿子喜欢顾星然,那也不会真的让他有太多心里负担,因为他儿子本身就花心。
  狄云凯虽然有身体的困扰,但架不住家里有钱,他自己也随了狄昊的长相,身材高大,英俊帅气,还爱玩乐队,身边自然是不缺人,不能上床那就精神恋爱,而且更没有得病的负担,天天跟各种男男女女撩骚挑逗,买这买那,手机里的亲亲小宝贝排起队来能绕城市一圈,而且听他的生活助理汇报,最近好像在追求他们乐队里的一个新来的贝斯手,听说那个人不太好追,狄云凯磨了很久也没到手,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最近还挺认真的追起了人。
  想到这些,他那刚微微涌起的愧疚之心就没了。
  自己来总比外面的男人好,他这么想着,甚至也许顾星然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会更能安稳的和他儿子过下去,他也没有真的想要让他们离婚,他儿子的身体状况和花心的本质,想要找个顾星然这样能坚持六年不出轨的已经是极限了,再换个人也不会做的更好了。
  如果能满足了顾星然的欲望,也许他还能留在狄家生活很多年,多少能照顾照顾他那个蠢儿子,老了跟他互相扶持,不至于让狄云凯孤独终老。
  他也知道这个想法说出来会有点惊世骇俗,不过无所谓,狄昊自己认为合适,那就是合适,自古以来都有共妻出现,大不了他们家也出现一个,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自己家的私事也轮不到其他人说三道四,况且他也没打算公之于众,甚至不会主动告诉狄云凯。
  如果顺利,这将会是他和顾星然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当然,还是要看看明天顾星然的态度,如果对方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今天的事,已经是他赚了。
  决定了两种方案,狄昊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甚至对于明天的到来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明的期待,他终于闭上眼睡了过去,难得睡了一个神清气爽的好觉。
  清晨的光照入屋内,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狄昊睡的不错,换下睡衣,没有和往常一样去琴房,反而直接往楼下走,和正要出门游泳的顾星然正好“巧遇”。
  顾星然没有什么反应,表情动作都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十分正常而冷淡的叫了他一声,就继续往泳池里走。
  狄昊也没有叫住他,反而走到了客厅,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慢慢搅动着勺子,目光穿过客厅的落地窗,落在顾星然的身上。
  今日顾星然穿了一身全新的泳装,是一套黑色的比基尼,比原来穿过的每一套都更加性感,不仅胸罩是由细细的带子绑在脖子后面,连下面的三角泳裤也是在两边系带子绑住的,这样的穿着,不需要主人配合,只要有旁人轻轻一拽,所有的衣服都会瞬间脱落干净。
  而胸前的两块布,倒是比比基尼的料子要多,完美而妥帖的包裹着两只肥圆大奶,没有胸垫,奶头鼓鼓的翘起来。
  狄昊没有遮掩,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顾星然,顾星然似乎也有所察觉,动作有些僵硬和拘谨,热身运动都没做几下,就逃避似的赶紧钻进了水里。
  这一次狄昊却反而不着急了,他吃完早饭后,甚至慢悠悠的回到了琴房,没有如往日一般站在窗口往下偷窥,而是难得平稳精彩的弹完了几首高难度钢琴曲,和之前心神不宁,连练习曲都能弹错的时候判若两人。
  只是今天的旋律里,不知怎么总是有一股子缠绵暧昧的感觉在回旋飘散。
  转眼又到了天色渐晚的时候,顾星然也打算要结束训练,这时候,狄昊却不紧不慢的又在门口堵住了人。
  “昨天你溺水了,”狄昊看着他的眼睛说,“没有训练好,今天再来好好把动作做标准了吧。”
  顾星然抿了抿唇,没什么表情,还是一贯的清冷,“我去换身衣服”。
  狄昊不为所动,还是堵在他面前,说,“不用换了,很麻烦,就这样吧。”
  顾星然这次回答的没有刚才那么干脆,目光也盯着地面,好半晌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再度下了水。
  这时候夜幕快要降临,天色更黑了,几乎是和昨天同样的时间,狄昊也没有改变策略,用了和昨天一样的方式作为试探。
  顺从,就是同意,反抗,那就是不同意,他的态度很明确,相信顾星然也能一眼看明白。
  所以他直接搂住了对方的细腰,在对方颤抖的时候,为他纠正动作。
  而顾星然也依然漂浮在水面上,认真的试图摆好姿势,没有多余的反抗。
  狄昊心里有了谱,借着越发昏暗的光线和水面的阻挡,动作也越发胆大了起来,他抚摸着手下的柔韧腰肢,常年弹奏钢琴使得他指腹上覆盖了薄薄的茧子,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抚摸让顾星然颤抖的几乎无法伸展身体,但他也始终一声不吭,眼神都不动一下,仿佛无论遭遇到什么,他都不明白,不反抗,他只是想把泳游好。
  而狄昊也不戳穿,嘴上依然说着各种技巧,手却不满足于只留恋腰部,竟是顺着腰部往上滑,毫无预兆的直接握住了顾星然的一只奶子,绵软肥大的奶子手感简直不能更好,他一摸上就忍不住开始揉捏,善弹钢琴的手指灵活极了,不断揉捏抓弄,连硬邦邦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
  顾星然身体一僵,似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昨天就是这个时候他假装溺水,今天不知道是否该故技重施,但狄昊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依然在一本正经的纠正他的动作,表情认真,仿佛水下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没有玩弄对方的奶头。
  顾星然只好也忽略那处,艰难的调整姿势,伸展的脚趾卷缩着,脚面向下压。
  可惜狄昊不可能这样就满足,他本是让顾星然横着飘在水面上,而自己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抓着对方的奶子,但在顾星然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手越揽越紧,最后几乎将他搂进了自己怀里,而顾星然也立着被拽到了水里,勉强用脚尖勾着地面试图保持平衡。
  夜幕笼罩了一切,没有一点光亮,周围也变得安静万分,而狄昊不知何时也不再说话,微凉的夜风中只有微弱的水流声不断响起。
  即使情况已经变得这么奇怪,但顾星然仍旧一言不发,也没有大的动作,只是勉强摇动双臂维持着身体平衡,不至于滑到水里去。
  狄昊低头看了看他的发旋,便直接搂着人游到了泳池边上,从背后将人压在了泳池壁上,直接扒了自己的泳裤,又抽开了对方泳裤的带子,两片布料前后落入泳池底,用已经勃起的滚烫的阳具,抵住肥嘟嘟的肉臀,毫不遮掩的在上面磨蹭起来。
  顾星然像是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又像是一个不能自己活动的玩偶,一点动静也没发出来,只是周围太过安静,狄昊还是听出了对方呼吸已然乱了节奏。
  狄昊觉得十分有趣,顾星然的行为给了他一种错觉,就仿佛平日里的淡漠清冷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在无声的散发我可以随便人人摆布的信号,而这种想法让他更加兴奋。
  但他不会允许顾星然始终不说话,于是他一边用力往肉臀中间的缝隙里连续顶撞,一边把手伸到前面,强硬的撬开了顾星然的嘴唇,让他无法咬唇忍耐声音,同时用龟头抵住菊穴那个小眼儿摩擦,几次做出往里挤压的动作。
  不出所料,顾星然的喘息立刻变得大了起来,身体也微微发抖,肉臀缩紧。
  狄昊直接伸手摸到他前面,果然,阴茎已经勃起了,甚至兴奋到突破了那块小小的布料,龟头都从泳裤边缘挤出了一点头,温度高的有点烫手心了。
  被抵住后穴的时候,顾星然没有躲避,但这次被抓住阴茎,他却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仿佛这个地方一旦被人发现情状,就有什么遮掩不住了一样,他扭腰试图摆脱,但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抓握,和一声耳边的呵斥,“别动!”
  顾星然一僵,就听见身后男人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训道,“你动作怎么总是做不到位,这样教都学不会?都说严师出高
  徒,看来我得下手重点才行,你要好好学,别走神,知道吗?”
  龟头抵在已经开始张开小口的后穴来回顶弄,把肉花顶的淫乱不堪,但就是不进去,只是继续在顾星然耳边不依不饶的问:“知道了吗?”
  顾星然小巧的喉结滑动,仿佛极力压抑着什么,半晌终于咬着牙恭顺回答:“知、知道了。”
  没有多余的喘息或呻吟,语气甚至和平时一样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声音却沙哑的可怕,尾音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
  狄昊也呼吸粗重,这种充满禁忌的关系和隐秘的氛围,让已经禁欲多年的他也无法把持多久,他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把顾星然死死的压在泳池壁上,粗声说:“好好感受——我的动作!呃哈!”
  话音刚落,便是凶狠的一个顶胯,粗大紫黑的性器如同咆哮的巨龙,从颤抖无助的小口里强硬的撞了进去,顿时将里面饥渴蠕动的软肉搅了个天翻地覆!
  顾星然瞳孔巨震,猛的仰起下巴,张大的嘴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而淫媚的哀叫,身体猛然紧缩,细腰弹动,被过度的快感鞭笞到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狄昊也忍不住发出满足的低吼,时隔多年再次操到了穴,如此紧致美妙,让他脊背发麻,舒爽的恨不得仰头大喊一声。
  不过他忍住没有喊,而顾星然也在那一声不受控制的浪叫之后,很快就咬紧了牙,再不肯多发出一点动静,只是鼻腔中发出的呼哧呼哧的急喘声无论如何都无法遮掩。
  天色太黑,狄昊看不见他的表情,现在又听不见声音了,就有点不太满意,但阳具被穴肉包裹吸吮的快感让他有些失控,他也顾不得顾星然是什么样子了,他现在就想要好好的先按着人发泄一回,再说其他。
  于是他抓着顾星然的腰,凶猛而快速的在这头一次访问的肉穴里抽动阳具,若是有人能够潜入水下近距离观看,就能看到紫黑色的柱体在被撑开的肉穴口里疯狂进出,卷起混乱的水花,他毫无顾忌的低吼粗喘,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在周围飘散。
  被死死压在泳池壁上的顾星然半分都无法移动,只能无助的颤抖,也就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要逃离,但随着狄昊的操干越来越快,他的目光也越发涣散,双手一开始还扣着地面,指节用力到泛白,但在狄昊某一次深到极致的顶入后,他忽然放开了地面,反而向后伸出手,不受控制的胡乱触摸狄昊。
  狄昊正爽的晕头涨脑,便感觉对方的双手都往后勾着,渴切而着急的抚摸着他的大腿,后腰,手掌上下揉搓,还抬高了胡乱摸着他的耳朵和头发,上上下下的揉动,十分急切,没有目的性,但明显是将他往自己身上勾的,甚至摸到了狄昊的屁股上,手指哆嗦着按着他屁股往自己屁股上压。
  狄昊大喜,这明显是被操服了,操透了,若是此时两人是正对面,怕是顾星然早就紧紧缠到了自己身上,但如今这个姿势也好,顾星然这种平日里跟个性冷淡一样的冷清性格,如今却是做出了这样饥渴的像是在床上抚摸情人的动作,操他比操普通的荡妇要有成就感多了,简直让狄昊欲罢不能!
  黑暗的别墅庭院里没有往日的安静与冷清,正相反,今日里水声哗啦,响动的十分激烈,仿佛有人在泳池里不断搅动翻腾,却并不凌乱,带着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规律,急促而持续的回响着。
  “呼……呼……喝……”水声里只有狄昊的喘息毫无顾忌的飘散,而另一位主角却是始终不发一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还是被狠命压抑过的,虽然忍到身体都在打颤,但却依然不肯出声。
  狄昊也不管他,把他按在泳池壁上就是一顿自顾自的凶猛狠操,皮肉啪啪作响,自从老婆难产过世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一开始是因为单身爸爸带儿子很辛苦,没有那个精力和想法,后来儿子长大了,他的名气却也跟着更大了,出门都有记者蹲点尾随,哪里还能再出去找人,想找个新伴侣吧,但丰富的阅历总是让他一眼看见对方眼底的欲望,靠过来的人目的性太强,让他兴趣缺缺,所以直到现在,才总算是重新回味到了操穴的滋味。
  真是美妙……
  狄昊闭了闭眼,长舒了口气,爽的发出喟叹,对方虽然不肯出声,但反过来急切抚摸他大腿的手和地震一样翻搅裹紧的湿濡穴肉却是热情的很,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里面不断传来阵阵收缩的力量,仿佛恨不得把那根带来快乐的阳具全部拽进穴里去,好解解里面的渴。
  这样的身体反应,跟性冷淡可一点也扯不上关系,反而像是饥渴了多年的荡妇,甚至要把“像”字去掉才更贴切。
  顾星然无助的趴在泳池壁上,只有头颈露在水面上,湿漉漉的发尾还在滴着水,水珠随着他被顶弄的剧烈晃动而四溅,他无力的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后颈,睫毛上也挂着水珠,咬着嘴唇,在黑暗里看不见表情,胸口丰满的双乳被挤在墙壁上一下下的狠压着,看不清奶头的情况,但能看出双乳颤动的十分激烈,乳肉从小小的布料中拥挤出来,在池水里白的要发光,随着被身后的动作顶的一耸一耸,那两小块布料也错了位,细细的
  肩带快要无法负重一般的拉扯着,蝴蝶结微微松开。
  但狄昊目前却更关注被自己抓在掌心里的属于顾星然的男性阳具,随着他的猛烈操干,那根物事勃起的更硬更烫了,快活到在他手掌心里弹跳抽搐,粘稠的触感扩散在周围一小块区域,暂时还没有射,他用极灵活的手指在茎身上抚摸揉弄,顾星然便会身体僵直的打起摆子,尤其是肉穴里会再次缩紧,当他磨到龟头时,对方的呼吸甚至会停止一刻,接下来甚至就是更急促的喘息。
  他仿佛很受不了被碰触龟头,每一次被男人的指尖轻轻点到那块地方就会用力甩头,双腿僵直,浑身震颤,但在男人手指离开那里时,他又会做出急切追逐的动作,不比普通男人小的粗长肉茎躺在男人的掌心,他也会借着被顶弄的力道往男人手里摩擦,狄昊感觉那只手附近的黏腻感觉越发的多了。
  真骚啊,狄昊想。
  这样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忍住了那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
  不过他隐约有些猜测,因为他插入的太顺利了,一点阻碍也没有,这肉穴肯定已经不是,采集了他的指纹虹膜信息,用了许多非法的手段签署各种文件,就连董事长自己来看,也是真假难辨,走法院都告不了他。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曹秘书简直不敢想象董事长的心情。
  她进来提交报表之前,已经做好了自己会被迁怒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董事长却是个十分克制的人,完全没有牵连到她,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这让曹秘书的心偏的更厉害了,董事长年轻,人帅,多金,脾气性格还好,要不是身体有恙生不出孩子,哪有那杨宋博什么事。
  虽然豪门多是非,但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上演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还是让曹秘书说不出的恶心,恨不得用自己10的高跟鞋怼死那个白眼狼。
  董事长本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回应,挥了挥手让曹秘书继续去工作了,自己则静静坐着,看着落地窗外,从太阳高照到日落西山,几乎动也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秘书后面又过来送了几次咖啡,看着董事长面无表情的侧脸,想着董事长肯定是伤心的不得了,却又为了不影响公司得强撑着不哭,一顿脑补,把自己虐个半死,差点就替董事长流下几滴泪了。
  直到下班,曹秘书也没见董事长离开。
  不过这位多愁善感善于脑补的女秘书却不知道,她家董事长哪里是在悲伤春秋,静坐不动一下午,只是因为他正在冷静回忆这最近五年来和杨宋博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为了追忆往昔,而是在捋顺时间线,看看自己都是在哪个时间点被杨宋博给坑过。
  直到落日西垂,夜幕笼罩,杨离程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总算动了动,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并不是真的毫无触动,毕竟养个小猫小狗还有感情,更何况这样一个会哭会笑的大活人,但杨离程天生感情淡薄,尤其还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对孩子这种生物实在生不起多么深厚的感情,能按部就班的模仿别人的父亲把孩子带大就很不容易了,就算被背叛了,他也很难如同曹秘书脑补的那样伤心难过强忍悲痛,顶多就是怒火中烧。
  是的,他看见杨宋博的所作所为,那一刻心中涌起更多的是被算计的愤怒,然后接下来就是想着该怎样处理他。
  公司被杨宋博偷偷转移出去的资产,他不打算慷慨的赠予,杨宋博偷了多少,他会让他乖乖的给自己送回来,然后就去监狱里过下半辈子,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吧。
  想到这里,他拿过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找到了一个代号为“zobie”的人,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我要破解杨宋博的电脑,所有隐藏和已删除文件都发给我,不要惊动对方。】
  紧接着发了一个六位数的转账。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他。
  【ok。】
  收起手机,杨离程开车回家。
  鱼的吸盘,狠狠的嘬住了嘴里的性器,上下晃动头部,几乎用了最大的力道,猛烈吮弄起来!
  “噢噢噢噢啊啊——呃啊啊啊——”
  抓着床单的手背瞬间暴起青筋,乔霜沂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然后便是足以击穿他的快感化成电流猛冲上来,眼前一片迷蒙,身体被电击般弹动几次,若不是被大力压制着,几乎要翻下床去。
  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泣:“不要——不要咬——”
  男性最重要的快感器官被强烈的刺激,不是温柔的含吮,也没有柔软舌头的爱抚,仿佛跳过了舒缓的前奏,猛一下就是充满野性和力量的吸住挤压,乔霜沂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溢出津液,哭到难以自控,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胡乱的哀求着心爱的男人,却连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都不知道了。
  “杨、杨先生……不能咬……啊啊……我忍不住了……呃哈!要动了……我要动了……忍不住了……”
  乔霜沂声音含糊的哭叫,杨离程提着耳朵仔细听了下,反反复复就是“忍不住”
  “要动了”,压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臀部开始试图顶动,嘴里的性器也变得越发滚烫粗壮,溢出的体液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差点呛到他。
  杨离程暂时松开嘴吐出嘴里的物事,想缓一下,把嘴里的体液咽下去,却听见乔霜沂发出一声比刚才还大的哽咽,抬头一看,就见乔霜沂身体大幅度抽搐,双手死死的拽着床单,脚趾也弯曲勾住床,收缩着臀部,仿佛在努力抵抗着身体的某种冲动,然而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一直半涣散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潮湿火热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杨离程的嘴唇上,胸口快速起伏,脸颊通红,口水流淌。
  “啊啊啊……杨先生……杨先生……”
  杨离程被他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样子迷住了,一时忘了要重新吞下那根性器,只迷恋的看着他眼角颤抖的那颗泪痣。
  “呜——”乔霜沂被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身体摆动的越发激烈,被努力收紧贴住床单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的要往上挺,几次被勉强收回来,看起来像是几番顶胯,却最终还是没忍住,肉臀猛的一下弹起来,凑近杨离程,湿漉漉的龟头就拍到了杨离程的嘴唇上,黏腻的液体也甩到了他的脸上。
  竟还是主动将龟头凑到了杨离程的嘴边。
  “对不起——对不起——”乔霜沂双手捂脸崩溃哭泣,“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再含一下!杨先生,你别讨厌我!我——啊啊——”
  还不等他为自己的淫荡道歉,饥渴到抽搐的肉茎再次被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杨离程竟是毫无预兆的再次吞下后吸吮起来。
  “啊哈……”乔霜沂满足的全身哆嗦,刚放下心,就发现杨离程开始主动吞吐那根不争气的肉茎,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乔霜沂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吟,泪水模糊了视线,两条纤长小腿抬起夹住了杨离程的脖子,疯狂的向上耸动下体。
  “要动了……我要动了……啊啊啊呃呃……”
  充血到极致的肉茎暗红肿胀,在男人的嘴里狂乱的进出,囊袋像是灌满了水的袋子,打在对方的下巴上,乔霜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在如此极致的快感下,灵魂却仿佛和肉体分离开,身体在男人嘴里死去活来,灵魂却在男人的纵容下沉沦爱河,然而殊途同归,龟头越发往男人喉咙里顶入,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快感使然,还是想全部的占有这个男人。
  “杨……杨先生……”乔霜沂急促的喘息着,抽泣着,手指胡乱的在男人湿透的黑发间穿梭,“啊哈……好棒……我、我好爱你……呜呃……啊啊……肉棒……肉棒好舒服……咬的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啊啊……”
  然而杨离程没办法回应他,乔霜沂再如何对他示弱,本质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之前不想表现的太强势,所以一直对杨离程克制着力气,但如今几乎处于失控状态,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双腿夹着杨离程,手指也抱着他的头,失控的不断把肉棒往他的嘴里顶入,速度越来越快,龟头都顶进了喉咙,连杨离程也有点吃不消了。
  杨离程试图挣脱,但乔霜沂已经彻底沉沦情欲,失了神智,他亢奋的呻吟着,尖叫着,满脸痴迷,下体像装了个小马达,快速而小幅度的耸动抽插,只觉得喉咙温暖而紧致,便越发想要深入,根本不可能让杨离程离开。
  见状,杨离程也没打算硬来,他尽量张开嘴,让自己好过一点,其实对于一向强势的他来说,现在的状态让他非常不适应,他之前也没有用嘴接触过别人的性器官,更何况一上来就是深喉,让他难免有点难受,但看着乔霜沂无法自已的淫态,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的确是捡到宝了。
  想起视频里被注射了强效春药的乔霜沂,又看看现在这敏感到失控的人,杨离程有种明悟,那春药其实只是起了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乔霜沂本身,就很容易被欲望俘获,即使没有春药,也很难抵抗欲望的侵犯。
  “呃呃……不行了、要不行了……”乔霜沂上身几乎蜷缩起来,紧绷的肉臀耸动的飞快,肉棒在男人的嘴里穿梭,表皮肉筋暴起抽搐,一手抓紧男人的头发,一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胸膛,又哭又叫,喘息急促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杨先生、杨先生啊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我好像占有你了、呃哈、好舒服啊……咬的太紧了哦哦、肉棒要融化了……嘶呃……融了……要融了……”
  足足十几分钟,乔霜沂就这样苦苦的翻滚在欲海之中,肉棒在男人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不仅没有一丝疲累,反而劲头十足,身为男性也比一般人要更勇猛,可想而知,如果他插入的是个女人或者男人下面的洞,那人早就被操到高潮了,如今却只能辛苦了杨离程,此时他嘴里已经满是乔霜沂肉棒溢出来的体液,甚至含不住的都把床单染湿了,而乔霜沂也终于快要攀上顶点,龟头和茎身开始再度跳动膨胀,温度骤升。
  “呃……呃啊……来、来了……嗯嗬……”乔霜沂模糊的哼叫着,双眼无神的瞪大,手指失控的抓紧杨离程的头发,听到男人的闷哼,乔霜沂仿佛回过一点神智,改为用双手再次
  扯住床单,但下体却失控的往上顶,不再抽回,而是用力往男人喉咙深处一直顶,他惊慌的哭叫,潜意识怕自己弄伤了杨离程,但又无法控制身体追逐快感,最终只能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杨先生!杨先生!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啊呃!下面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不行了、忍不住了……肉棒、肉棒要喷了!怎么办怎么办!嗬!嗬啊啊啊——”
  杨离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乔霜沂,反而用舌头勉强舔舐着茎身,试图增加对方的快感。
  “呃呃、呃!好、好棒……”乔霜沂猛的仰起头,发出一阵持续而亢奋的哀叫,双腿开开合合,脚后跟在男人背上磨蹭,龟头胀大,一股滚热的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喉咙里,喉咙受到刺激忽然收缩,乔霜沂猛的尖叫,“好紧啊!呃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爽死了啊啊啊啊——”
  乔霜沂的高潮绵长而激烈,几乎射了一分钟,浑身抽搐,打着摆子,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而杨离程因为吞不下去这么多的精液,很快闪开,并且控制着他的肉棒,让他将剩下的精液喷到了窗帘上,弄湿了半片窗帘,没有弄脏床铺。
  床上一片狼藉。
  由于视频里春药的误导,杨离程对于乔霜沂的身体敏感度预估严重不足,导致只做了一个前戏,就没能控制住节奏,他的嘴和喉咙火辣辣的疼,而乔霜沂本人更是狼狈,身上是淋漓的汗水不说,脸上也满是泪水和口水,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好看,他无助的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挡,但快感的余韵还是让他间断性的打着摆子,刚才逞凶的肉棒被有意无意的夹在双腿之间,只露出半个红肿的龟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出精液。
  当然,如果是别人,那确实会不能直视,但架不住乔霜沂长的太好看,身材太好,奶油一样白皙的皮肤如今全都泛着淡淡的粉红,汗水在台灯的映照下反射着朦胧的光,混合着脸上未曾散去的欲望和红到滴血的耳廓,实在是美不胜收。
  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淫乱的美。
  杨离程忽然理解了杨宋博喜欢录像的爱好,他有些遗憾自己没有早做准备,如果能拍下来留作一份纪念,那就太好了。
  当时转念一想,杨宋博干过的那些事,估计也没给乔霜沂留下什么好印象,甚至可能是心里阴影,他犯不着跟他做一样的事,也许反而会伤感情。
  “对……对不起……”乔霜沂的嗓音有点沙哑,带着哭腔,他羞耻的捂着脸,心里担心杨离程的喉咙,但过度的羞耻让他没办法直视对方,甚至还十分害怕看到对方厌恶自己,哪怕是轻视的眼神,他也承受不了。
  却是没想到,刚刚说出的道歉,换来的却是一个火热的拥抱,还有一个强势的吻。
  “唔唔……唔?”乔霜沂拿开手,便撞进了一双满是滚烫欲火的眼睛,男人甚至抓住他的手,拉下去摸到另一根滚烫的性器。
  乔霜沂脸顿时通红,心里却悄悄的松了口气,他忍着害羞,摸了两把,也想下去给男人口一下,却被拉住了。
  他疑惑的看了杨离程一眼,却见杨离程眼睛都有血丝了,听见对方咬牙在他耳边说,“我等不了了。”
  任何的前戏,都变成了折磨,乔霜沂淫乱的样子勾的他欲火焚身,无法忍耐,他没有杨宋博那样的身经百战,忍不了那么久,也不想忍,人都在他怀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着爱他,两情相悦,他没有忍的必要。
  乔霜沂明白了他的意思,紧张的喘了口气,便点了点头,换了个姿势,翻身趴在床上,对着杨离程撅起了肉臀。
  这个姿势,非常像母狗发情的时候会摆的,乔霜沂摆好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更红了,但却没有再动,乖乖等着承受男人的侵犯。
  杨离程轻轻的拍了拍乔霜沂挺翘的肉臀,没有侮辱的意思,反而是安抚,然后手指顺着缝隙,摸到了藏着的那朵小菊。
  这一摸,反而让他挑起了眉,“自己扩张过?”
  乔霜沂没说话,只是肉眼可见的耳朵更红了些。
  杨离程低低的笑出声,他每天回家的时间不确定,而且今天的表白也十分突然,乔霜沂不可能提前预知,但这里明显是清洗扩张过的样子,那只能说明,最近几天,乔霜沂每天都会做好准备,只等着他来,随时享用。
  乔霜沂听见笑声,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干的事没有躲过杨离程的眼睛,他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能跑,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试图躲起来。
  杨离程温柔的默默他翘起的臀,柔滑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也就是爱惜的摸了一会儿,他竟然看见菊穴开始微微开合,自己分开了一个小口。
  “名器!”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杨离程忍耐不住了,他握住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巨龙,匆匆撸了两把,便顶住那个开合的小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唔!”乔霜沂猛的身体僵住,随着身体里滚烫巨物的进入,微微发起抖来,疼是有些疼的,因为他没想到杨离程的东西会有这么大,扩张的时候也只是按照自己的尺寸来
  ,甚至刚才都没有看仔细杨离程的尺寸,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但好在他那里似乎的确有些天赋异禀,最终还是艰难而勉强的裹住了入侵的巨龙,且幸运的没有受伤。
  “哈……哈……”乔霜沂刚刚停住的汗水再次涌了出来,他歪过头,趴在枕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大……哈……怎么这么……”
  他感觉到自己后面被全部撑开了,空虚的地方被火热滚烫的巨物完全填满,连动一下就十分困难,满当当的过头了,他本能的脱口而出,结果刚说完,就发现身子里面的东西又变得更大了。
  “杨……杨先生?”乔霜沂抓紧枕头,颤抖的扭头想去看看对方,想要求饶,但却被男人猛的压在了床上,男人沉重的身体也覆了上来。
  “真的很大?”火热的喘息喷吐在耳边,乔霜沂抖的更厉害了,他觉得杨离程似乎有点不一样了,那种侵略性让他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一样,无法控制的战栗起来,却不全然是害怕。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想。
  于是他便乖乖的说,“真的,都把我那里……填满了……啊啊啊啊啊!”
  理所当然,当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被勾的心火旺盛的男人就开始狠狠的抽动起来,乔霜沂的声音顿时变了调,抓着枕头尖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呃呃……”
  真正做起来,乔霜沂觉得和自己想象的根本不一样,他私下里准备了一些小心机,什么样的声音比较勾人,什么样的姿势能突显身材,什么样的话可以让男人把持不住,他甚至偷偷的在心里演练过好几次,但实战一开始,他就发现全都用不上了。
  男人压的太紧,他甚至动也动不了一下,那些勾人的骚话吐不出完整的发音,只能发出急促而连续的喘息,眼前一片白光,身体简直要不是自己的了。
  耳边是背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皮肉急促拍打的声音,身下的大床也开始猛烈晃动,乔霜沂被夹在中间,大口喘着气,神智都有些模糊,下面那个空虚了许久的肉穴被撑开,里面的肉棒疯狂的抽动着,酸麻稣胀的感觉让他腰软的抬不起来,他咬着枕头,一阵一阵的发晕。
  “啊、啊、太快了啊啊!”乔霜沂哭起来,手挣扎着乱抓,“顶的太深了……太深了……”
  “呼!呼!”杨离程粗喘着,贴着他耳边问,“快了、深了还……还不好吗?舒服吗?嘶……”
  说实话,埋在温暖紧致的肉穴里,被紧紧的裹着收缩,杨离程也是阵阵战栗,背上出了一大片汗,他不是没有一夜情的经验,而且每一个0都是处的,但没有一个人像乔霜沂这么会吸,穴里像是一张弹性十足的小嘴儿,不仅裹着他一下接一下的收缩,还会分泌体液,湿滑温暖,简直比荡妇还要淫乱。
  乔霜沂没办法回答,他狂乱的喘着气,后穴里酸麻的让他发抖,他想逃又不想逃,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前面肉茎早已经再次勃起,被压着在床单上摩蹭,他几乎要被两处同时涌来的快感刺激到崩溃,他想告诉男人他舒服,特别舒服,尤其是后穴要被操到喷潮了,他相求男人缓一缓,但他只要张口就只能发出长长的哀叫,半点也传达不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但没关系,他的身体十分诚实,虽然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无法动弹,裹着男人的肉穴却是越来越紧,痉挛的厉害,夹的男人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空气里越来越热,一股无法言语的淫靡味道充斥着房间,两个人都失控了,第一次的结合,没有预想之中的温柔小意,也没有缠绵悱恻,亲吻拥抱,乔霜沂的敏感和漫长的前戏,让这场本该偶像剧一样甜美幸福的初次交合变成了路边野兽的交媾。
  杨离程死死压着乔霜沂,像发情的公狗在一刻不停的操干雌伏于自己的母狗,紫黑肉棒在湿漉漉的穴口处快速进出,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连成了一片,充满了征服和占有欲,乔霜沂被操的受不住几次想要爬开,全都被他拽了回来,屁股却越翘越高,真就像一只正被公狗操的母狗一样。
  “嗬、嗬、呃啊啊啊啊——”
  忽然,乔霜沂俯趴着的身子一阵弹动,幅度之大几乎要将没有防备的杨离程挣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尖叫,那种叫声十分不同寻常,分不清是惊慌还是兴奋,又是极为难耐,尖叫一声比一声更亢奋。
  杨离程听到了精液射到床单上的声音。
  他眼前一亮,趴下身体,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乔霜沂,喘着粗气笑问:“是这里吗?是不是这里?”
  他调整了巨龙的角度,再次狠狠撞了里面一块软肉,如愿再次听到了乔霜沂拔高的尖叫。
  “不——不要!那里不要!呃啊啊啊——透了透了!要操透了!不要碰那儿——呃、呃呃哈啊啊阿——”
  乔霜沂竟是大声的哭了起来,不断哀求着,拱动着肉臀,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眼角的泪痣红的像要滴血,可怜兮兮的颤抖着,被泪水泡的湿漉漉,十分惹人爱怜。
  然而就算杨离程不是花丛老手,他也深谙床上的话要反着听,毕竟此时裹着他的肉穴
  已经缩紧到极致,生怕能带来滔天快感的巨物离开一样,死死的挽留着,那种惹人怜爱,就变成了十分欠操。
  于是杨离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认准了地方,次次插入都要顶住那块软肉,龟头狠狠的摁住揉弄摩擦,将那软肉都顶的凹了进去,他顿时只觉得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涌出来,浇在龟头上,爽的他直吸气,后背一阵战栗,没控制住精关,射了进去,顿时一股滚烫的精液也喷在了那块软肉上。
  “噢噢呃啊啊啊啊——透了——透了——”乔霜沂浑身激烈的打着摆子,翻起了白眼,声音含混苦闷,几乎听不清在喊什么,前面刚刚射过的肉棒再次勃起喷出精液,在高潮最激烈的时候,竟是睁着眼睛晕过去了几秒钟。
  杨离程射完一发,浑身舒爽,也不嫌两人都是汗津津的,俯下身把人抱进怀里安抚,温柔的抚摸对方颤抖的背脊,还捉住被咬到红肿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乔霜沂还在哆嗦着,呼吸急促,瞳孔有点大,双腿夹在一起不住的摩擦着。
  杨离程一开始觉得对方是还在余韵之中,毕竟乔霜沂高潮的反应很强烈,射精后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恢复,这点他看视频的时候就知道,但他渐渐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乔霜沂的颤抖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消失,反而好像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
  “小乔?”杨离程微微变了脸色,低头去看乔霜沂。
  乔霜沂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情,只是脸色有些白,因为连续射过几次而略显疲倦的神态里,竟还是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欲求不满,眼神里却是带着一点犹豫和恐惧。
  恐惧?为什么?
  杨离程不太明白乔霜沂在害怕什么,但他确实是看见了那一点被隐藏起来的恐惧和不安,而且乔霜沂的欲望也来的有点奇怪,难道他吃了什么药?
  毕竟正常人在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后,很难再有欲求不满的表现,而乔霜沂,据他所知道的,只是身体有些敏感,很容易被欲望攻陷罢了,而不是个欲望强盛到异于常人的荡妇。
  他只能联想到对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怕自己责怪他这上面。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问,就见乔霜沂忽然坚定了神色,他挣脱了杨离程的怀抱,动作笨拙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杨离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跟着坐起来,还扶了他一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对、对不起……”乔霜沂没敢看杨离程的脸,一直低着头。
  杨离程没想到会听到道歉,“怎么了?为什么道歉?”
  乔霜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杨离程皱起眉,没说话。
  乔霜沂没听见回答,有点慌,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露疑惑,还有点严肃,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其他方面,是我自己,我自己的身体……”
  杨离程心里反而一紧,“你身体怎么了?”
  乔霜沂顿了顿,低声说,“我其实是个孤儿,从小被父母抛弃,扔到了福利院门口,是因为我……我其实身体有残疾,而且也没办法治好。”
  这话真让人吃了一惊,杨离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他哪里残疾。
  乔霜沂被看的有点害羞,毕竟身体上现在还布满了两人的体液和汗水,还有杨离程激情下咬的吻痕,他快速说,“不是那种看的见的,是……是我其实……”
  后面的话似乎难以起口,但他还是逼着自己说了,他闭着眼,把什么都豁出去了:“我其实是个双性人!”
  如果说刚才是吃惊,现在杨离程就是震惊了!
  双性人?!
  就乔霜沂这样的俊朗青年,轮廓立体完美,有喉结,还是新晋影帝,天天在电视上出演公子哥,没有一点女性特征,哪里像是个双性人?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可是刚刚做过爱,对方胸膛平坦,肉棒也比正常男性大,哪里是双性人了?
  杨离程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双性人的理解出了问题,就听乔霜沂说,“……其他地方是没有女性特征的,这是我最庆幸的一点,但是……”
  杨离程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乔霜沂对着他分开双腿,露出会阴,然后手指摸下去,在旁边不知道鼓捣了些什么,就见最后两根手指捏着一片什么,竟是把那块的皮肤给撕了下来!
  杨离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其实仔细看,那应该是一块类似于胶布一样的东西,表面是肉色的,和皮肤的颜色接近,两端贴在了两条大腿根上,并且黏贴的很紧,上面又有阴囊挡着,如果不是特别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这哪个人才给发明的东西!
  杨离程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简直叹为观止,然后才反应过来,那肉色胶布后面挡着的,竟然是一个属于女人的花穴!
  杨离程不喜欢女人,但乔霜沂这个花穴真是干净又漂亮,没有毛发,只有粉嘟嘟的肉唇,顶端有颗小阴蒂,而且这花穴似乎渴的狠了,刚刚撕开胶布,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花唇颤抖着开合,甚至主动露
  出了中间的那个小孔。
  刚才乔霜沂在他怀里不断的磨蹭双腿,应该就是在磨这个小东西吧。
  乔霜沂也没想到哪里已经渴成这样,竟然自己打开口子了,脸一红,赶紧合上了腿,“对、对不起……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如果你觉得恶心……”
  杨离程打断他,“分开腿,让我再看看。”
  乔霜沂一愣,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愿意再看,那被接受的几率是不是就会大一点?
  他忐忑的分开腿,再次露出肉粉色小花,此时花唇颤抖的更厉害了,随着分开的动作再次涌出了一股透明的黏腻液体,甚至流到了还未完全收缩紧的菊穴口处,场面过于淫秽,让杨离程的呼吸都加快了几分。
  他没有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十分兴奋,他控制住语气,故意质问他:“刚才你一直在夹腿,是不是在夹它?”
  乔霜沂的脸顿时红的要滴血,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杨离程凑近了盯着他的脸,继续追问:“是不是在夹这个穴?”
  见他步步紧逼,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乔霜沂羞耻到了极致,又不敢反抗,只得闭上眼睛,断断续续的说:“是,它……它太渴了……一直、一直没有被进入过……”
  杨离程的喘息变得粗重,他继续往乔霜沂身上贴,手摸到了乔霜沂平坦的小腹上,猥亵的抚摸着,像是要往下走,却又没有往下,就这样吊着对方。
  乔霜沂被他摸的受不了,而且现在常年不见天日的花穴终于暴露出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哪里,他知道花唇在淫荡的开合,渴望触摸,但他没办法控制,那个地方不听他的使唤,随着男人的靠近和抚摸,里面动的越来越厉害,不断的涌出粘液,他喘的甚至要比杨离程还要急促。
  “杨……杨先生……”
  杨离程继续问,“想自己夹出来,还是让我插进去?”
  乔霜沂哭了,他迫不及待缠到了杨离程身上,“杨先生,杨先生你不嫌弃我吗?我这里这么奇怪……”
  杨离程笑笑,摸摸他的头发,“挺好看的,很可爱。”
  没等乔霜沂继续感动,他便接着说,“你还没回答我?”
  乔霜沂啜泣着,搂住杨离程的脖子,撅起嘴用丰满的嘴唇在他嘴边胡乱的亲,“要、嗯,要杨先生插进来。”
  这朵花很小,但弹性十足,只是过于敏感了些,杨离程只是把手指插进去两根打算扩张一下,乔霜沂就夹着他的手指,双腿痉挛,瞬间高潮了,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跟小喷泉一样。
  “哈……哈……”乔霜沂抓着他的手腕,苦苦哀求,“插、插进来,直接插进来,求求你……这里碰不得,渴、渴死我了……”
  几乎失去神智的乔霜沂不小心就吐露了内心的真实渴求,淫乱的话让杨离程也把持不住,他直接把乔霜沂推倒在床上,再次勃起的巨龙抵住花唇自己分开的秘处,顺着小口慢慢的顶了进去。
  “哦呃!哦哦!哦哦哦——”
  乔霜沂竟是翻起了白眼,浑身仿佛被电击般痉挛抽搐,前面的肉茎竟是再次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这让杨离程有点惊讶,他以为对方是第一次,而且这个花这么小,就算里面满是黏腻润滑的淫水,但多少还会有点疼,却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花,竟是乔霜沂身上最敏感的器官,只是短短的两次插入,就让他高潮了两次!
  乔霜沂却是哭到不能自已,谁也不懂他的痛苦,这个地方本就生来敏感,平日里小心隐藏着,没有开过荤还能忍受,可自从那天被注射了药效强力的春药,这个地方就饥渴到他恨不得杀了自己,这里比他的阴茎还要敏感啊,怎么受得了春药的侵袭!
  若不是那天他神智迷蒙无法说话,又被捆绑着四肢,还有一贯以来要保护秘密的潜意识,恐怕都要开口求对方撕开那片肉膜,狠狠的操进去了!
  但是也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他不能说话,也因此躲过了被人渣侵犯,可是那处就那么生生的捱了几个小时,他渴啊!花穴里面渴到了极致!
  简直就是地狱一样的折磨,他好想随便有个什么插进去,好好的磨一磨里面,里面痒的他快要疯了,又空虚到像是有个黑洞,但是他只能熬着,哪怕前面阴茎在女人体内射了精,也不能减缓半分的煎熬,甚至射精的时候这里也喷出了几次阴精,可是没有用,没有东西的填满,哪怕是高潮也无法满足饥渴的身体。
  那天之后,这里就像是被解开了封印,像个荡妇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收缩,流水,饥渴万分,连阴蒂探出头来,都仿佛再也不肯缩回去,走路的时候也不断摩擦着胶布,淫水淋漓。
  可是他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甚至在拍戏的时候,都要严格控制表情,不能流露出一丝媚态,可即便是这样,还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他,说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迷人,脸总是粉粉红红的,以往他听见这种评论,只会高兴,现在却是心惊胆战,生怕别人发现一点不对。
  和杨离程主在一起后,这个情况更严
  重了……
  直到刚才,前面和后面得都到了满足,被操到同时高潮的时候,中间这朵备受冷落的小花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了,若不是这段时间被逼着练出了一定的忍耐力,他早就忍不住伸手下去自己弄一弄那里了。
  杨离程也感觉到了这朵娇花的急切,不仅收缩着牢牢裹住巨龙,甚至还在试图把肉茎往里面带,这让他惊叹不已,若不是看颜色和松紧度知道这里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他甚至还以为这里身经百战,专门训练过呢。
  可以想见这里到底饥渴到了什么程度。
  他也被夹的头皮发麻,肉茎鼓胀跳动,前穴比后穴更加富有弹性,柔滑紧致,温度更高,水也更多,堪称宝器,他不再等待,按着乔霜沂的肩膀,开始激烈的耸动起腰胯,巨物在紧绷湿润的花穴里快速进出,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响动,床铺再次猛烈的晃动起来。
  “呃!呃呃啊!哈啊!好哥哥……嗯呃……”乔霜沂双目失神,身子弹动,狂乱的扭动着腰,发出含糊的淫乱呻吟,比之前都更快的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棒……呃嗯……融化、融化了……好满足啊啊……”
  杨离程被叫的臀部一紧,他发现比起让对方叫自己“爸爸”,这声“好哥哥”更让他兴奋,他便要求道:“再叫我一声。”
  可是乔霜沂被操的亢奋不已,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只好停下动作,乔霜沂顿时急切的叠声喊他“杨先生”。
  杨离程将肉茎抽出只剩下龟头,命令道:“叫我好哥哥。”
  乔霜沂喘着气,乖乖的叫人:“好、好哥哥……啊啊啊啊!”
  杨离程猛的将肉茎整根捅到了最里面,囊袋啪的打到了对方的菊穴,两个穴同时收缩,乔霜沂顿时嘶声尖叫:“呃啊啊啊——好哥哥啊啊——捅、捅死我了噢噢噢——”
  他双腿倏的蹬直,手指紧紧攥住杨离程的胳膊,猛的向上挺胯,整个下体弹跳几次后又打起了摆子,咬着牙一个音也发不出来,瞪圆了眼睛,只见两人相连的地方,忽然喷出了一道接一道透明的液体,足足有七八道,到最后,他甚至翻起了白眼,身体也抽搐不止,直到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忽然摔到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呜呜的哭起来。
  杨离程也松了口气,浑身是汗,额头都暴起了青筋,天知道乔霜沂高潮的时候,那穴里到底有多紧,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被裹到窒息的错觉,要不是刚才射过一次,这次也得交代进去了。
  “好、好满足……呃啊啊啊……呼、呃……杨先生……好哥哥……啊啊……这里终于、终于被填满了……啊哈……好棒……”
  乔霜沂其实还是没有恢复神智,自从这个地方被进入,他就懵了,傻了,脑子里只有快感,和终于得到满足的极乐,他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身体怎么能舒服到这样的地步,但他潜意识里知道给他这种快乐舒服的人是谁,他四肢紧紧缠着对方,不肯让对方离开,花穴还在鼓动跳动,里面的好宝贝还是那么硬挺滚烫,他迷醉的呜呜叫着,像是发情的淫兽在散发继续求欢的信号。
  杨离程自然是收到了信号,实际上就算没有,他也还没有发泄出来,他便不管乔霜沂的呜咽,继续趴在他身上耸动操干,床铺被摇的有点厉害,枕头和半边床单都掉在了床下。
  “呃啊啊……好、好哥哥轻点……里面还在高潮……等、等等……嗬、嗬啊啊……”
  花穴高潮时敏感的要命,乔霜沂被刺激的受不了,试图逃离,却根本推不开杨离程,只能被迫承受着新一轮的征伐。
  “啊!哈啊!操、操的好厉害!好哥哥,杨先生、你好、好厉害、哈呃呃……”乔霜沂眼泪流了满脸,像离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气,“你好猛……啊哈……操的我、我好舒服……好哥哥……哈……真的好猛……”
  杨离程本来就爽的头皮发麻,又被这样一顿夸,顿时也忍不住了,表情逐渐狰狞起来,他猛的坐起身,把乔霜沂拉到了自己腿上,身体的重量让肉茎全部连根没入了花穴,一下子捅到了最里面的位置,甚至钻开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到了一处温度更高的地方。
  “啊!啊!呀啊啊啊啊——”乔霜沂几乎惨叫起来,“好深好深呃啊啊啊——插到子宫里了啊啊啊——”
  杨离程吓了一跳,他本意是要换个方便自己用力的姿势,以为这下把乔霜沂弄疼了,正想拔出来看看,却见乔霜沂疯狂的扭动起来,缩紧腹部,弓起身体,肉茎猛的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却止不住他的抽搐。
  “要透了!要透了呃呃!子宫好棒啊啊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呃啊啊啊!子宫被、被操透了!操子宫、好哥哥!哈呃!好哥哥!操我、操我子宫、子宫好舒服、继续操呃哈……”
  乔霜沂爽到已然失神,杨离程放下心,见他不是疼的,便继续箍住他的腰,狠狠的挺动起来,他也爽的不行,这花穴简直就是宝贝,嘬的他的肉龙也激动难耐,他在屏幕前看着乔霜沂的媚态打了无数次飞机,这次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占有他
  每个地方,心里上的兴奋加上身体上的快感,让他也渐渐迷失理智,不管不顾的疯狂冲刺。
  两个人在床上狂乱交媾,大床终于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声,但依然无法引来两人的注意力,乔霜沂像骑着一匹活泼的马,颠簸不已,杨离程几乎要将他整个顶起来,两人的连接处喷溅着汁水,十足的淫乱。
  乔霜沂从来没有被这样狠操过,他眼前一片白光,欲仙欲死,已经说不出话来,从身体里涌出的澎湃快感让他几欲窒息,他翻着眼白,呼吸急促,迷乱的红潮从下体一层层的向上翻涌,花穴越崩越紧,忽然,他猛的挣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叫:“丢、丢了——呃呃啊啊啊啊丢了丢了——”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弹动,他几乎要从杨离程怀里挣出去,子宫里猛然喷出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杨离程目眦欲裂,低吼一声也全部射到了子宫里,而乔霜沂下体绷紧的像是马上崩裂的弦,透明的阴精和微黄的尿液同时从花穴和阴茎中喷涌而出,紧接着,乔霜沂便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终于昏了过去。
  ……
  乔霜沂被扔到福利院门口的时候,其实已经5岁了,他记事早,并没有忘记爸爸妈妈的模样,甚至还记得家里的地址,但也从没有想过回去找他们。
  从生下他开始,他畸形的身体就成为了父母永恒不变的争吵话题,他们互相责怪,互相撕打,他夹在中间,成为发泄桶,拖油瓶,缺乏照顾,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3岁的时候,他被爸爸粗暴的甩在地上,休克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查出他还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雪上加霜。
  才3岁的小乔霜沂,就已经学会了这个充满了故事的成语。
  但好歹,父母不敢再过度的殴打他了。
  磕磕绊绊长到5岁,父母终于再次怀上了一个孩子,于是,他被连夜送到了隔壁省的一个福利院门口,他那个爸爸走的时候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曾。
  按理说,他只要告诉福利院的院长,他家在哪里,他就可以被送回去,但是当温柔的女院长询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我被爸爸妈妈卖掉了,其他都记不得了。”
  心善的女院长收留了他,并且在他拒绝被领养之后,还把他养大,供他去上学。
  但是初中的时候,他的心脏问题爆发了,病危病重,几次在生死线上徘徊,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换个心脏,他真的算是幸运的,在医院登记后,竟是很快找到了可以适配的心脏源,但他又是不幸的,因为他没有钱。
  这不是一笔小钱,福利院的院长因为收留了太多像他一样的孩子,平时生活开销都是靠好心人士捐助,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钱给他做手术,他也没有父母亲人,因为还未成年,同样没有收入没有存款。
  眼睁睁的看着希望就在眼前,却只能躺在医院等死的感觉,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段日子简直暗无天日,就在他几乎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有一天,院长兴高采烈的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有人赞助了福利院,他的病有钱治了!
  他重获新生!
  手术非常成功,因为年轻,身体也回复的很好,回到福利院,他就想见见恩人,当面道谢,跪下磕头都行,可院长却说,对方已经走了。
  原来对方曾在这个福利院里领养过一个儿子,此后便隔三差五的会过来看看,见院长有什么难处,就会帮扶一把,这次正好赶上院长在为他的事情犯愁,对方听说了他的情况之后,便说这孩子不容易,一定要救,直接把钱打到了福利院的账户上。
  乔霜沂认真询问了对方的名字,此后多少年,便一直放在心头。
  那个人叫杨离程。
  他打听到对方的公司,曾想去当面道谢,但问了前台小姐才知道,对方没在,而且他产业很多,具体会出现在哪个公司,只有杨总的贴身秘书知道,连公司里的员工都打听不到。
  他很失落,但是却无意间从新闻上看到了对方的采访。
  这个采访颠覆了他的一切生活,和他想象的那种中年人形象完全不一样,杨离程年轻,帅气,谈吐之间挥斥方遒,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力,他捂住自己新的心脏,那里正砰砰跳动不停。
  从此以后,他疯了似的到处搜集关于对方的新闻和消息。
  高中毕业后,乔霜沂被星探发现,出演了一部偶像剧,一炮而红,后来几年,又一步步的成为了家喻户晓的顶流明星,甚至是拿到了影帝的桂冠。
  可他还是失落,因为就算他现在成为了影帝,他还是没能亲眼见到杨离程一面。
  影视大咖又如何,和商界巨擘相比,仍旧什么也不是。
  但他不放弃,他不愿意参加宴会,不接受潜规则,不传绯闻,都是为了能以最好的面貌,在未来的某一天能站在那个人的面前,亲口道一声谢。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次,他收到一份宴会的请柬,竟是来自杨离程的养子,杨宋博的邀请!
  他对杨宋博不甚了解,但这不妨碍这是那个人的儿子,他如果能认识他
  ,是不是也就离那个人更进一步?
  又或者,那个人会不会也出现在养子的聚会上呢?
  所以他满心欢喜的梳妆打扮,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打扮的像是一个开屏的孔雀一样,忐忑又期待的去参加了宴会。
  但是……
  噩梦一样的事情发生了,他竟是不知道,那个人竟会有这样恶心的养子,把他之前准备的一切都毁了,甚至会让那个人看到自己不堪的样子。
  但是他又忍不住想,对方看到那样的视频,会觉得自己淫乱恶心,还是会对着自己高潮的样子打手枪?
  这件事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困扰,但是没关系。
  没关系。
  当杨离程按响他家门铃的时候,他假装慌乱的挂断了电话,一个人安静的站在客厅里,忽然捧腹哈哈笑了起来,笑到弯下了腰,笑到不能自已。
  看,还是殊途同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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