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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22章</h1>
    夜晚的秋风拂面,孟月渠走出门诊大楼,刚才强忍着眼泪落下的眼睛被风一吹,干涩酸疼。
    刚下了阶梯,那辆他熟悉的宾利停在他面前。
    靳述白冷沉的面容在缓缓下降的车窗中显现,两人相对视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已经在变了。
    孟月渠无言地看着他,觉得男人无比陌生。
    彼此无话。
    “给我个理由。”孟月渠率先开口。
    “先上车。”男人淡淡地说。
    车子碾过秋日落叶,靳述白带他来到了庄园。相比于上次,这次的心境截然不同,大脑也如同浆糊,不知道该如何去捋这期间的关系。
    车里响起开门的提示音,孟月渠转过头,见男人已经下了车,他解开安全带,紧随其后。
    雨丝连绵飘落,就进门的这一段路,孟月渠额前的碎发都被打湿了。
    走到门前,孟月渠低头看着鞋尖,好似绑了铅石,如何迈也迈不进去。又或许是心理上的抗拒。
    直到魏巡擦过他的肩,惯常没有温度的神情扫了他一眼,孟月渠才跟着走了进去。
    靳述白从吧台调了两杯酒,见他进来,下颌微抬示意他坐,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似的。孟月渠看男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再想到icu躺着的柳韵,眼眶渐渐泛红,风衣下的手紧攥成拳,轻声问,“为什么?”
    “都知道了?”靳述白掀起眼皮,黑眸沉沉。
    “告诉我,为什么!”孟月渠放大了声音质问。
    身后的门骤然关上,隔绝了外面雨水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的杂音。
    孟月渠猛地回头,大步走过去开门,但已经锁死了。
    他的心脏快跳。
    “为什么,”靳述白嗤了声,“宝宝,杀人偿命你不懂?”
    孟月渠全身血液倒流,后背激起冷汗。
    现在他面前的靳述白陌生得不像话,先开始的种种好像就只是男人批的一层皮,撕下伪装的外壳其实是深渊。
    白芷兰当年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谋杀。世家背后的权力繁杂,明争暗抢已经已经是家常便饭,其中靳家人手段狠辣,无所不用其极,白芷兰就是其中的牺牲品。靳老三在本系中独占鳌头,风光无限,让其余旁支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滕家历代走的都是a href=www.海棠书屋.net/tags_nan/guanchang.html target=_blank >官场,为了巩固盘踞在皇城根儿脚下的位置,和靳家的一些人驱逐靳老三,靳老三不得已抛下手中港澳的赌场生意,回到了泰国,白芷兰的车祸完全出自滕家的手笔,那年靳述白十九岁。
    靳老三遭遇靳家掌权人老爷子的施压和无视的默许,再加上失妻之痛,失望与悲伤大过仇恨,无力报仇。靳述白隐忍几年,从老爹手中抢过武装军权,生意果断投抛给外国,等熬到老爷子去世,靳家中的那些毒瘤清算得也差不多了。
    只剩下滕家。
    孟月渠终于明白,靳述白不是好人这句话从何而来,是他太天真了。
    如若滕家没有错,靳述白报仇他会站定立场开口,可靳述白的母亲死于滕家之手,他没有立场。
    一点儿立场也没有。
    那今天跑来问男人为什么有何意义呢?
    “所以你接近我,眼睁睁看我喜欢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孟月渠深吸一口气,轻声问,“我今天来,其实就是想听你亲口说,万一这不是真的呢。”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孟月渠倔强地擦去,“靳述白,那就这样吧。”
    “你再说一遍。”靳述白沉着嗓子说。
    “那就这样吧,我们到这儿就结束了,”孟月渠轻声说,“先前他们都劝我不要喜欢你,我还不信,我还傻子一样地替你说话......现在我知道了,我无法劝你什么,但我们两个.....断了吧。”
    男人重重搁下酒杯,一步一步逼近孟月渠,“就因为滕匪,你跟我断?”
    他身材高大挺拔,黑色衬衫袖子挽到胳膊处,青筋尽显的小臂一把捏住孟月渠的下颌,气势压迫,“你这什么逻辑宝宝,我向滕家发难,和你有什么事儿,会影响我们吗?会吗?”
    孟月渠被他的冷脸吓得瞪大杏眸,活像受惊的小鹿,他惊异男人的诡辩,忍着下颌的疼痛说,“你明知道孟家和滕家交好,你还是来招惹我,靳述白,你敢说你没有任何私心吗?”
    靳述白闻言眉梢上挑,笑了笑,“私心你都说出来了,我利用你孟月渠什么了?”
    “我告诉你靳述白,我们没有以后了,你要动滕家我无法阻拦什么,我只知道我不会和我朋友的仇家在一起,”孟月渠咬牙说,“况且你对我也不是喜欢吧,你不过就是觉得我傻子一样地贴上觉得好玩儿罢了!”
    越说孟月渠越觉得委屈,他和靳述白这半年多的时间,彼此之间没有告白,就无厘头地在一起,上床,他甚至没有听到男人说出“我喜欢你”。
    而靳述白每次在忙的时候,都在计划对滕家的报复。
    “孟月渠!”靳述白紧蹙浓眉,低吼,“好,好得很。”他松开手,扛起孟月渠就往卧室走。
    “你干什么?!靳述白,你放开我!”孟月渠惊恐地拍打男人的肩。
    靳述白将他扔进床,欺身上前,单手解开领带捆住孟月渠的双手,冷笑,“区区一个滕家,你到底在心疼什么?还有滕匪那个废物,他现在又能对我做什么?你就那么着急和我割席站在他那边?”
    “我和滕匪从小长大,相伴二十多年,你呢?”孟月渠含泪的杏眸不再是满心欣喜的爱意,余剩下的只有恐惧失望和怒气,纷纷交融看着靳述白,“我说了,你要报仇那是你的事,但我不会和你再继续了.....”
    靳述白听见这话双眼通红,跪在孟月渠的身后用膝盖强硬分开他的双腿,俯下身掐住被长发覆盖的后脖颈,在耳边阴沉地说,“这么护着他,你信不信我把他也杀了。”
    第23章 游园梦
    再睁眼已是天亮。
    上次情事孟月渠可能还爬得起来床,这会他完全没有了力气,就连抬手都费劲。大腿间的皮肤黏腻不堪,迷糊间好像男人掰开他的腿给他上药,手法算不上温柔。
    他稍微动一下,只要内侧皮肤碰着就会火辣辣地疼。
    孟月渠几次起床无果,于是颓败放弃,仰面望着天花板,任由清泪划过脸庞。
    不禁思量。
    如果不曾认识靳述白、如果将那抹一瞥忘掉、如果摒弃掉内心执着,是否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不太可能。
    毕竟当年权力之争,趟入浑水的身上泥泞已经洗不清了,靳述白要报仇,滕家就跑不了。
    先前男人给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昨晚彻底撕掉面具,而之呈现出来的是冷漠陌生,孟月渠惊觉自己坠落噩梦。
    及时止损,他要远离。
    然后回到安全区。
    卧室门开了,孟月渠以为是靳述白,心里一紧,猛地闭上了眼睛。鼻息间涌入饭菜香,他听见碗筷搁在柜子上的声音。
    做完这些,步伐沉稳地离开了房间。
    心道不是靳述白,孟月渠松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热腾的饭菜在阳光的照射下色泽润亮,香气飘飘,看起来属实温馨。
    不过孟月渠完全没心情吃,尽管肚子很饿。
    昨晚男人折腾了他很久,不用想身上密麻地布满痕迹,尤其是手腕儿和胸口,现在他好像都能闻到胸间一股腥膻气。
    孟月渠骤然涌出一股干呕,有些反胃。
    下一步靳述白该干什么?会善罢甘休吗?
    孟月渠强撑着身体起来,吊带睡裙的肩带顺着肩头落下。脑海里闪过男人替他清洗完抱回床上时,亲手给他穿上了女士睡裙。
    他也顾不上去埋怨靳述白心里那股扭曲的变态欲,脚踩下床,双腿瞬间颤微发抖。而后忍着疼痛,硬逼自己填饱肚子。
    吃完后他脱掉睡裙换上衣服,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却不见了。
    孟月渠找了又找,才肯定靳述白将他的手机给放置到他不知道的地方。
    他坐在床上捋了会儿思路,虽然自己这会儿大脑并不清晰,还有点儿疼。手背摸上额头的温度滚烫,得,发烧了。
    靳述白这边的庄园离市中心很远,他现在没手机没钱,更找不到路。
    但他必须离开这里。
    孟月渠环顾卧室,陈设简单,灰色的床上布料显得屋子压抑沉闷。
    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前,开了条门缝,回廊空荡,刚刚来送饭的估计是阿姨。
    孟月渠心脏跳个不停,走到栏杆前向楼下俯视,偌大的客厅也没人。凭着记忆,他穿过回廊,来到了靳述白的书房。
    本以为像这种地方,高低都会配个密码锁,孟月渠一拧门把就开了。靳述白送他蓝宝石项链的地方,说是对他进入研究院的礼物。
    后来他查了一下这个项链的来历,听说来自斯里兰卡一个古老的传说,守护大地的僧伽女神爱人战死沙场,她得此噩耗日夜以泪洗面,泪水砸在土地上汇成一汪水坑,在她殉情后凝聚为晶蓝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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